夜会(胡怀葭 本垒)

有胡怀葭的配合,砚秋一下把他脱了个干净,只留了条底裤,砚秋移开视线不敢看了。

“继续。”胡怀葭坏笑着,依旧牵着砚秋的手要她给他把内裤扯下,于是砚秋纤细的手指勾住了内裤边,刚刚往下扯,巨大的肉棒就戳出来打照面,吓得砚秋收回了手。

此时胡怀葭跨坐在砚秋身上,肉棒就热腾腾地烤着砚秋胸腔的位置。砚秋两条手臂娇弱地搭在自己的胸乳上,乳肉被微微挤压变形,显得更加q弹,她觉得胃也热热的,不自觉地舔着嘴唇。

胡怀葭居高临下看着这场景,顿时热血沸腾,但他可舍不得砚秋,就算是使他快活。

于是,他将砚秋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大掌从砚秋下半身还穿着的短裙探进去,揉捏一会臀瓣,手指就欲图不轨地开始往裙底的内裤里钻。

感觉到砚秋突然紧张得绷起了背,胡怀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稍稍放松。

而另一只手却没有丝毫停歇,摸到了砚秋的花苞,轻轻按压,那儿立刻吐出一包水,把胡怀葭的手浇湿了。

胡怀葭加快动作,将砚秋的裙子和内裤一并褪下后,用砚秋的水把手指沾润了,继续揉摸着砚秋。胡怀葭的手指粗硬,关节分明,碰到那里稍稍研磨就让砚秋激动得呻吟,跟她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刺激着花核,胡怀葭慢慢地尝试插进一根手指。食指半是使劲,半是被砚秋的软肉吸引着挤入,里面湿热而软嫩非常。

砚秋紧紧抱着胡怀葭的脑袋,胸乳挤得他差点没法呼吸。

胡怀葭笑了笑,然后轻轻地动起来,逐渐更大幅度地搅动着小穴,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着胡怀葭的手指。砚秋随着胡怀葭的动作而起起伏伏,面色潮红。

然后胡怀葭又抵着中指试图插入,紧致的小穴颤抖着接纳了这根更粗长的手指。随着两根手指的撩拨,砚秋摆动、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胡怀葭蹭到了某处,使砚秋猛地一下绷直了腿。

胡怀葭如获至宝,对着那处更为用力地按揉。“嗯……别别,轻点……啊哈……”砚秋指缝夹着胡怀葭的头发抓得更为使劲了,叫他头皮发麻,不过胡怀葭一点也不介意。

越痛越叫他兴奋,他高兴她在他的手下很快活,快活得几乎失魂,只知道抓着他、夹着他叫。

“秋秋,秋秋。”胡怀葭一边亲昵地念着砚秋的名字,一边用拇指擦揉她的花核。

花核被直接刺激的灭顶快感铺面而来,砚秋在高潮中听着自己的小名在他唇舌间辗转,声音喑哑而富有磁性,似乎通过两人交叠的身体再次传来,与快感一起激荡在她的四肢百骸。

高潮后的砚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胡怀葭看着她氤氲着水雾的眼睛,幸福地揉着她的脸亲,汗涔涔的额角、细而精致的眉毛、水灵灵的眼睛、精致的小翘鼻、肉嘟嘟的嘴巴、尖尖的小下巴……胡怀葭含着、亲着、舔着每一处,她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不让他爱。

砚秋被舔得又有感觉了,小腹和大腿情不自禁地蹭他解痒。

胡怀葭忍着被磨肉棒的痒,把砚秋放倒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又传进砚秋的耳朵,麻麻的:“等我,我去拿套。”

“嗯……”砚秋掩着面应声,没想到开口声音娇媚得自己都吓一跳。胡怀葭在她捂着脸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后就起身去拿套了。

胡怀葭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急冲冲地回来,随着他压下来,砚秋感觉床垫也在往下陷。

“要不要帮我戴?”胡怀葭诱使着砚秋。

“不要,累,你自己戴。”意料之中被砚秋拒绝。

但胡怀葭不恼,饶有趣味地将套塞进她的两根手指间,然后用牙齿撕开包装取出。又握着砚秋的手腕让她给他戴套。

借着戴套的功夫砚秋终于仔细地看清了胡怀葭的那家伙,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骗人的吧,那幺黑红粗硬,经脉纵布的丑东西等等要进她的身子?砚秋知道自己人瘦小,那儿也小,一定会坏的吧。

不过砚秋也并没有太害怕,因为此前胡怀葭的手法都让她无比快活,几乎一玩便让她上瘾。他应该不会让她难受,如果他让她痛的话,她直接打他的脸,推开他好了。

戴完套,胡怀葭抹了一把砚秋下面的水,擦在肉棒上滋润,随后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托着砚秋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卡在小穴入口,被穴肉吮吸着。砚秋有一丝丝痛感,但还好,更多是麻和痒,想让他快点进来。

胡怀葭小心翼翼地观察砚秋的表情——他只想让她快乐,不想让她疼痛,一点点也不行——见她虽然蹙着眉,但小嘴微张,勾着小舌发出极其微弱的舒服的呻吟声。

应该是不痛的,胡怀葭这才稍稍使劲,但依旧克制,与他的克制截然相反的是肉棒越来越硬,硬得胡怀葭额角突突跳。

然而龟头刚稍稍往里挤一点,砚秋就锁紧了眉头,攥紧了抓住胡怀葭肩头的手。胡怀葭立刻停下,但砚秋又痒起来,扑腾着腿蹭他。

胡怀葭没办法了,可能是真的不可能一点也不痛,她太小太嫩太娇气,而他又太大太粗太硬,这能怪谁呢?

于是胡怀葭只好哄着砚秋:“等等可能会有点疼,秋秋为我忍忍好吗,嗯我的好秋秋?”

砚秋点点头,乖顺得不像她。她也知道他刚刚一直顾忌她而忍着,也有可能是他念她的小名时温柔得让她无法抗拒。

胡怀葭幸福地整颗心飘起来,就算此时她要他的心脏他也能立刻刨出来给她。

胡怀葭调整了一下姿势,揉着砚秋的后腰慢慢使劲,砚秋痛得呻吟起来,指甲抓着胡怀葭厚实的后背往里陷。穴肉越来越软,终于推挤着整个龟头进去了,胡怀葭稍稍停下让砚秋缓缓。他自己也痛,那里太紧了,箍得他似乎要喘不上气。

痛楚很快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快感。深处的空虚和痒让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唔……胡怀葭……快点……嗯……”

第一次听见砚秋叫他的名字,胡怀葭兴奋极了,便要使坏:“嗯,怎幺了秋秋?要胡怀葭干什幺呢?”

“你……唔……你坏……”砚秋急得要哭。

胡怀葭看见她雾气腾腾的眼就舍不得了,连忙动起来:“秋秋,再叫我的名字吧,求你了好不好?秋秋……”

砚秋咬着嘴唇摇头。胡怀葭便动得更厉害,肉棒一寸寸凿进小穴,不断开拓着、勾挖着、挤压着,穴肉也吸着、咬着、研磨着肉棒,难舍难分。

砚秋激动得已经失了魂,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秋秋,叫胡怀葭,来,怀葭——”胡怀葭乘机继续蛊惑她。

“嗯……怀葭?”砚秋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自己在说什幺,只剩下汹涌的快感一下一下击打着她,把她抛到浪头,掉下来又抛上去。

胡怀葭忍无可忍,抓着砚秋的屁股往里干,终于整个肉棒都被她吃了进去。“秋秋,秋秋……”

鸡巴一下子戳到子宫口,快感直充脑门,好深好深,砚秋尖叫,声音喑哑而魅惑。

胡怀葭稍稍慢下来,试图安抚她:“秋秋别去,等等我好吗,和我一起去……”

砚秋情不自禁地摇晃屁股,夹着腿,一下一下收缩着穴肉,绞得胡怀葭青筋暴起。

胡怀葭不再克制,腰腹使劲,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快感不断堆积,两个人都忘我地抱着对方,似乎要把对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骨血相融。

一瞬间砚秋脑袋里白光乍现,胡怀葭也感觉脊背一阵发麻,随后精关失守,浓浓的精液便汹涌地射了出来,两个人紧紧相贴一起上了高潮。

持续了好久的高潮结束后,胡怀葭抱着砚秋躺倒。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交换着呼吸。胡怀葭的鸡巴还被含在砚秋小穴里,高潮之后慢慢变软,但依旧很胀。不过尽管胡怀葭没动砚秋也没说什幺——高潮之后总会莫名空虚,含着那儿反而感觉很充盈很安心。

但过了一会,砚秋感觉那里在不断胀大。到这时她可忍不了了,推着胡怀葭的脸让他出去。

胡怀葭笑笑,扯着避孕套慢慢拔出肉棒。动作虽小心,但穴肉吸着肉棒似乎要被一同卷出,刺激得砚秋直叫。

胡怀葭给砚秋洗干净了,两个人又抱在一起斗了会嘴,准确来说是胡怀葭单方面抱着砚秋不放。又困又累的砚秋被吵得没法了。

胡怀葭问砚秋还记不记得刚刚高潮时喊他的名字,叫的真好听,还让她再叫一下试试。

砚秋很生气,作势要拿牙齿咬他,胡怀葭反而伸出脸让她咬。咬就咬,砚秋一下咬住了胡怀葭的鼻子不松口。

俩人简直是小学生吵架。

吵闹一番后砚秋说要回去睡觉了,胡怀葭点点头把砚秋送回去。别墅除了长明灯之外没有别的灯光亮着,方明恪大概早已睡了。

砚秋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回头就看见胡怀葭咧着嘴笑她。给了他一记眼光后砚秋扭头便走。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