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脖鸭脖围脖:阿绰绰-
“啊...”。今天的阿言跟以前貌似不太一样,泊寒一时错愕住了。
“你就这样保持住,不许动,我会生气”。
刚刚哭过,夏言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听起来像是断续的碎片,让泊寒不敢不听话,当真钉在原地没了动作,身体也被操控住。
无处安放的手指乖乖地放在身前,泊寒乖巧地点头示意,睡衣摆轻轻摇曳,不禁让人由欣赏而至着迷。
“手背后”。
摇摇欲坠的声线,更是一种蛊惑。
“嗯...好”。
她不知夏言何时起了坏心思来,尚未发觉自己正沦为夏言握在手中把弄的玩物,依旧无条件地听令照做,已浑然忘记自己的意识。
面对跪在自己身前的看似冷面孔的木头,夏言忽而好想要叫她发出点声响来,总觉着很是过瘾。
她真的好听话。
夏言不再发出指令,伸手朝泊寒推去,动作放得缓慢,扶着她,一点一点朝温柔乡里躺去,身体也变得酥麻起来,与床板的倾角慢慢拉大,隐秘的角落变得不再隐蔽,若隐若现。
束缚都是自己给的,泊寒才缓过神惊觉自己正跪躺在床上,脊背压住双手,平时拉伸运动作得不够多,韧带不行,起不来身。
“嗯...”。夏言的手指趁势朝那隐秘的花丛撞去,霎时摩擦出令人愉悦的电极。好生刺激。
“唔...言言你...”。
怎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开始耍流氓,连灯也没关,泊寒随即想挣脱开来朝侧边翻去,一切都太过突然了。
入了锅的螃蟹还想跑,夏言怎会轻易地放过她,仅靠单手压住她的肩膀就轻轻松松制服住了,在花丛处厮磨的那只手也抽离出来,搭在泊寒的唇上。
“嘘~,不要叫太大声哦,门外有人”。与方才相比,夏言宛如变了张脸,泊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进而又懊恼自己不知何时就掉进了这温柔的爱情陷阱。
“关灯...言言你关灯”。双颊爬满羞红,残留的刺激感使得两腿微微颤抖,泊寒发出娇弱的求饶声。
关灯?怎幺可能关灯。
夏言盯着她满脸的潮红盯得入迷,羞涩之下想必也是喜欢的,便没理会泊寒,停驻唇上的手指沿着脖颈腰身一路向下移,惹得人无法享有片刻平静,最后又止步于敏感那处。
“阿泊这里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姐姐帮你剪一下好不好”?夏言边说边有些泄气,也难怪,不剃毛跟打了码无甚区别嘛。
其实倒也不需要泊寒的同意,夏言朝她扔下一个谅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的眼神,径直便朝卫生间走去。
夏言回来时泊寒不小心瞥见她手里的小剪刀和小垫子,羞意从脸颊迅速划过,目光却着迷似的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
泊寒瞧不见她绕回床头又摸出了什幺奇怪的东东,但听见了垃圾桶自己的方向飞过来的声音,这是在干什幺?
她一面感到臊得慌,却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故事的下文,身体不争气的起了些许反应。
“来,擡高”。
惊鸿一瞥,花丛映入眼帘,夏言不禁使坏轻笑出声,得意地往泊寒臀上拍了拍,好叫人把屁股擡高些,把垫子放下面,她可不会换床单。
“阿泊是喜欢齐刘海还是碎波棱盖呀”?哇塞,这是什幺荤话,啥流程都没开始呢,泊寒憋得满脸红温,要是拿根探热针来测一下肯定爆表。
“你...”!
哪里长长了!分明没有!泊寒还特地瞅了眼那处,不服地小眼神随即锚向自家变态大王,老爱干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就爱给她的小妹剪那种奇奇怪怪的发型。
没等泊寒发起抗议的冲锋号,毛毛已经被夏言揪起了一小撮毛,夹进两指,自顾地就拿剪子修起了造型。
还真别说,有模有样的,细碎的发丝一会就占领了垫子的一角,温热的手指贴在敏感处,怪舒服的,泊寒还趁机没出息地偷偷蹭来蹭去,好想找个枕头把自己蒙上。
【啪】
“别乱动,一会剪歪了不好看了”。
夏言嘴里说着虎狼之词,嗖的并紧两指对着花心就是一下。
“唔...没乱动...”。急于倾泻的满腔欲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双腿上的肌肉猝然紧绷起来,燥热肆虐灼烧着围困住她。
穴口接收到信号,小嘴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的,口是心非。
“很想要”?好不容易翻身把歌唱一回,夏言的语气很是得意。
“没有”!泊寒想都没想便一口否决,把头扭向一边,做不做了还,荤话张口就来,不知羞。
【咻~啪】
夏言对着同样的位置,又甩下一掌,她倒是很想知道,人怎幺可以倔强成这样,面前这张小嘴边说边哭着,好似再不给点滋润就要哭到伤心欲绝之处。
“没有吗”?讨厌的手指在花蒂处打着转,蜻蜓点水,似是一种警告,阀门收不住地往外嗞水,在垫子上滴出了一个圆圈。
“呃...嗯”。空虚的肉体终于感到一些饱足,谎言也不攻自破。
好在说谎的人鼻子不会变长,长鼻子的匹诺曹一点也不可爱,但会哭的匹诺曹,除了可爱,欺负起来也变得有理有据。
这般光打雷不下雨的折磨很快就让泊寒起了反应,填不满的欲望涣散了意志,揭开人类最原始的本性。
“阿言...进来...快点”。
紧致的臀不觉中缓缓向上提起,嘶嘶沙沙地磨着近在眼前的指尖,一滴泪忽而掉落到了被单上,化开来,灼热的欲火焚烧着整颗心脏,似是快将她烧尽了也没等来天降甘霖。
【咻~啪】
“呜...”。
回应泊寒的,依旧是毫不留情的一掌,将这场烈火,就此打住,化为乌有。
夏言心里头还窝着气,并不想让自家老婆这幺快就舒服了,小狗总是需要点惩罚才会记住,什幺话不能乱说。
乱说话,上面和下面,总得有一张嘴要付出代价。
坚冰融化,眼前躺着的,只有一直委屈巴巴流眼泪的小勾勾,千辛万苦攒出来的快感,顷刻一念间就落空,身下仍不断地叫嚣,水位高涨着,一床的烂摊子也不知何时才来收。
“一点也不听话”。
说罢,虚伪的手指点在轻微胀起的小豆豆上,安慰似地爱抚起来,零散的火星暗自重聚。
“今天没有高潮了”。如此令人着迷的声音,却说着最冷酷无情的话。
方形的嗨潮液被咬开来,冰凉的助燃剂滴在那处敏感点之上,纤指化作逗猫用的羽毛棒,手指触摸的感知放大千百倍,全是附加的感觉,酥麻瘫软的身体已然无法作出任何防抗,泊寒无声的泪连成绝望的细线。
透过灯光,绝情的人倒映在脸上,某种嗡鸣的震动声伴随响起,体积小巧的玩意取代了手指,压抑许久的哭腔响起,有种琴弦乍断的惨烈,紧绷的肌肉酸胀太久,激得泊寒两条腿都在颤抖。
“呃呜...唔...啊”。情到深处,泊寒无法自控,放纵的娇喘出声,随着那记断弦声跌入欲望的无底深潭,她只能拼命,去探寻潭底暗藏的玄机。
每每临近高点,豆豆上炸开的无数绚烂烟火便化作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夏言总能抓住她每一帧微妙的表情,每一个细微差别的颤音,揪住抵达轰烈点的临界,毫无犹豫,将给予她快乐的小玩具无情抽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言言”。
道歉,没有用。
“姐姐...”。
叫姐姐,也没有用。死灰反复燃起又覆灭,没有一丝侥幸的可能性。
最后,花丛里,眼睛里,都狠狠地下完了一整场雨。
鸡脖鸭脖围脖:阿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