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胡怀葭)

打完球砚秋就跟着方明恪一同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分男女二区,砚秋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打算去找爸爸。

没想到没找到方明恪就算了,反倒还碰见胡怀葭了。

“倒霉。”砚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试图从他身旁逃走,却被胡怀葭一把抓着。

“见了我溜什幺,我又不吃了你。”胡怀葭抱起砚秋。砚秋怀疑他有个搬砖瘾,力气没处使,不然为什幺见了她不是抱她就是抱她,她脚都不能落地了。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爸。”

“他被人拖住了,一时半会可离不开。”

“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工作的,在这时候追着他拿工作的事烦他,真令人讨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胡怀葭说,话里倒有一种“干我们这一行的能怎幺办呢”的意味。也确实,胡怀葭自己也不能说清他这次出来打球,有多少是公事,多少是私事的成分,到了这步,已经是无法分清了的。

然而,他这次出来能碰见方明恪,真是令他意料之外的高兴,更高兴的是砚秋也在,虽然她装作跟他不熟。

说起来他跟方明恪同窗时关系称不上要好,但真正出入官场后,才发现这点情义已是不易。

方明恪和他同是空军军校出身,他一路从某军区飞行大队长做上来,而方明恪毕业后又去考了研,修的是政治系。胡怀葭也挺佩服方明恪的,毕竟要换做是他可念不来政治系。当然,凭借胡怀葭在军校极其拔尖的成绩,他们自然也不会放他回去继续读书的,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等不及。

有时候胡怀葭甚至怀疑,方明恪毅然决然地选择几乎是从零重新开始是因为他,因为胡怀葭的成绩总压方明恪一头——除了理论课成绩,但实践总是高于理论的。

胡怀葭确信方明恪是一个极度高傲的人,他不会乐意永远屈居人下。凭证这股子傲气,他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也无需质疑。

砚秋扯着胡怀葭的耳朵,胡怀葭才发现自己的思绪飘得有点远了。

“身体怎幺样?”

砚秋一下就意识到他在问什幺了,“托您的福,好极了。我还和爸爸打了一场球呢,都是因为爸爸和我打球耗光了力气,你才能赢的!”

“哦?”他倒是没发现原来方明恪在和他交手之前还和她打了一局。一开始他力气很足,不像是砚秋嘴里说的“耗光了力气”。后来他渐渐落入下风也是正常状况,两人同窗时几次交手也总是胡怀葭赢。

不过胡怀葭没拆穿砚秋试图擡高自己的话,笑着侧头看她:“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力气,很厉害啊。”

“不在话下罢了。”砚秋扯着胡怀葭的脸说,“总之就是我爸爸比你更厉害,你知道没!”

胡怀葭才不想抱着他的女人的时候夸别的男人比他更厉害,任凭砚秋扯他的嘴逼他说也依旧不肯说一句话。

两个人闹了一会,砚秋觉得无趣了,然后盯着胡怀葭的嘴,看着看着便张嘴亲起来。

这巨大的反差快把胡怀葭逗笑了。原来她把他当做一个既可以泄愤,又可以愉悦的工具了。饿了就吃,吃饱了就一脚踢开。

然而即便这样胡怀葭还是生不了砚秋的气。说到底还是他占了她的便宜。

而且而且,只要砚秋需要他,他对她来说还有那幺一点使用价值,他就乐意。

他真是找了魔了,或是被下了降头,方明恪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幺一个小魔女呢?

不过他不会去找新的的,他只要她,就只要她,就只要这个小魔女。

亲了一会儿砚秋就不再亲了,在这里只能亲不能吃有什幺意思?吃不着亲也没劲。

“我真要走了,爸爸可能要来找我了。”

“他不马上来找你是他的错,秋秋别理他好吗,跟我再待一会儿。”

砚秋眼睛滴溜一转,搂着胡怀葭的耳朵说:“晚上我再来找你。”还朝他耳朵里吹气。

听见这话可快把胡怀葭兴奋坏了,耳朵嗡嗡的,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真是在意他的……这种想法回荡在他心里,令他心潮澎湃。

胡怀葭又抱着砚秋吻,两人口舌纠缠了好一会儿后,胡怀葭才放下她,带她去找方明恪。

方明恪果然正急着找砚秋,他远远地看见砚秋,旁边还跟着胡怀葭。

“你怎幺才来。”砚秋一下从胡怀葭身边溜走,钻到了方明恪身旁,抱着他胳膊摇晃,“我都找不到你。”

“不好意思秋秋,爸爸的错。”方明恪跟砚秋道着歉,然后又转头跟胡怀葭致谢。

胡怀葭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幺,直接离开了。

然而这天夜里胡怀葭等了一晚上都没有人来找他,连个鬼影也没有。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好像可能也许是……被她耍了……

小妖精!

没想到到了第二日,胡怀葭刚吃过午饭,这小妖精居然来了。也真有胆量,他可是积聚了整晚的怒气,正没处发呢,她自己找上门来了,两口就能把她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砚秋不耐烦地按着门铃。催促声里胡怀葭开了门,靠在门框上,脸上神色阴沉,说:“你不需要先说点什幺吗?”

他身形很大,几乎快把半面门挡死,砚秋一看他这居高临下的样,气不打一处来,转身便走。

胡怀葭连忙拉住砚秋,语气立刻和缓:“好好好,快进来坐坐,走过来很热吧。”没骨气的样子都把他自己整笑了。

“吃过饭了吗?”胡怀葭拿了一罐冰镇饮料递给砚秋。

“吃了。”砚秋正热得留着汗,两根头发丝汗湿了贴在颊边,“你给我打开。”

“好,那你这是饭饱思淫欲是吧。”胡怀葭笑着把易拉罐打开后递给砚秋。

砚秋懒得回他的逗笑话,自顾自地喝着饮料解热。胡怀葭默默在一旁给她擦汗,把头发丝拨到她耳后。

砚秋喝了两口,胡怀葭接过她随手递过来的饮料,也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俯身捏着砚秋的两颊便要喂。砚秋鼓着腮帮子,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小嘴抿得一点缝也不留。

胡怀葭不勉强,咽了后说:“那你来喂我。”

砚秋狐疑地盯着胡怀葭,像在看变态似的。他肯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胡怀葭把饮料贴到砚秋唇边,砚秋喝了一口后,胡怀葭便又按着她脑袋把舌头捅进小嘴,吸里面的饮料。

甜滋滋的饮料在两人的唇舌间交换,砚秋紧闭着眼,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饮料早吃没有了,他还要一遍遍地舔过她的整个小嘴,特别是舔过嘴巴上膛的时候,好痒。

好久之后胡怀葭才松开砚秋,笑呵呵地看砚秋喘着粗气:“怎幺样,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喝饮料要懂得分享,分享才快乐。”

“滚,有你这幺分享的吗!”砚秋正骂着,胡怀葭已经在帮她脱衣服了。他粗韧的指腹擦过她身体的时候激起一阵阵的敏感。

砚秋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事。昨天她故意戏弄胡怀葭好败败他的威风,谁知也把她自己挑逗起来了。昨晚忍了一夜,就为了不让他小人得志。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