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夜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躁动。琴子站在镜子前，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锁骨处的淤青——那是三天前地铁男留下的印记。她突然笑了，那个笑容在镜子里显得既陌生又熟悉。明天就要高考了，她本该像其他同学一样，早早躺下养精蓄锐。但此刻，她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手机屏幕亮起，地铁男发来的消息让她喉咙发紧：\"老地方等你，带几个朋友来，最后一次。\"琴子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自己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她特意洗了澡，却不是为了干净，而是为了之后能彻底洗去所有痕迹。
废弃仓库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琴子走进去时，五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她今天穿着校服裙，白衬衫的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却在下摆处打了个结，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好学生来告别啊？\"地铁男咧嘴笑着，露出泛黄的牙齿。他一把拽过琴子，粗糙的手掌直接探入她的裙底。琴子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分开双腿，让他的手指更容易侵入。
\"操，已经湿了。\"地铁男惊讶地抽出手指，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琴子感到一阵羞耻的快感涌上心头，她闭上眼睛，任由其他男人围上来。有人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仓库里。
\"转过去，扶着墙。\"地铁男命令道。琴子顺从地转身，双手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她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然后是裤子落地的窸窣声。下一秒，粗硬的阴茎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她疼得弓起背，指甲在墙面上刮出几道白痕。
\"妈的，夹这幺紧...\"地铁男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开始用力抽插。琴子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校服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臀部。她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另一个男人绕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张嘴。\"琴子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那根散发着腥臭味的阴茎。她的喉咙被顶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却依然卖力地吮吸着。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琴子感到一阵痉挛般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她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高潮，这让她更加羞耻。地铁男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墙上：\"骚货，叫出来！\"
琴子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这似乎刺激了男人们。有人扯下她的内裤，用手指粗暴地玩弄她的小穴，另一个人则解开裤子，将精液射在她脸上。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轮到我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推开地铁男，将琴子推倒在地。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水泥地，双腿被大大分开。眼镜男跪在她两腿之间，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已经红肿的小穴。琴子疼得蜷缩起来，却被另外两个人按住手脚。
\"放松点，婊子。\"眼镜男喘着气说，手指掐住她的大腿内侧。琴子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却背叛般地开始迎合。她听见自己发出陌生的呻吟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男人们轮番上阵，琴子的小穴已经麻木，却依然能感受到每一次插入带来的充实感。有人从后面进入她时，她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最后一个人射在她体内时，琴子已经瘫软如泥。她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精液从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男人们开始穿衣服，谈论着明天的赌马。没有人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用过的物品。
琴子慢慢爬起来，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她捡起被撕破的衬衫，勉强遮住身体。走出仓库时，夜风吹在她湿润的下体上，带来一阵刺痛。她机械地走向公共厕所，用冷水冲洗身体。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大腿内侧的精液，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嘴唇破裂，脖子上满是吻痕。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母亲房间的灯还亮着，琴子轻手轻脚地溜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用力搓洗每一寸皮肤，直到发红。明天，她将走进考场，用完美的答卷证明自己还是那个优秀的琴子。但此刻，她站在水雾中，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依然敏感的下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理智。
高考三天的记忆像一场梦。琴子坐在考场里，手腕上的淤青被长袖校服完美遮盖。她答题时手指稳定，思路清晰，仿佛那个在仓库里放荡的女孩是另一个人。最后一科结束时，母亲在校门口等她，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考得怎幺样？\"母亲问，伸手想接过琴子的书包。
琴子下意识地躲开了：\"挺好的。\"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母亲欣慰地点头：\"我就知道你能调整好状态。这段时间你终于回到了正轨。\"
琴子看着母亲的笑脸，突然想起昨晚在仓库里，男人们是如何评价她身体的。那些肮脏的话语和母亲此刻的骄傲形成鲜明对比，让她胃部一阵绞痛。但表面上，她只是乖巧地点头，跟着母亲走向回家的路。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琴子盯着地面，看着那个看似纯洁的影子。她知道，有些痕迹是永远洗不掉的，就像她体内残留的、不属于她的液体，早已渗透进血液，成为她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