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对着高潮过的屄狂扇

在她高潮的时候放过她,完全不是相泽显的风格。

相反他会强迫她把腿张得更大,屄掰得更开,然后对着吐露爱液的红艳屄缝狂扇十几下,阴蒂是被照顾的重点,快感得以用一种激烈到残酷的方式延长,腿肚子都抽搐到发颤。

“爸爸别打了,要爽晕过去了……喔爹,主人爹,母猪实在是不行了啊啊啊——”

两颗乳粒在恰到好处的时间被扯着拉长,几乎是同时的瞬间,她翻着白眼潮喷了,就像个被扯着两个奶头就会尖叫着喷水的白痴母畜一样。

高潮到了一定阈值会让人的肉体陷入难受至极的境地,但心灵仍是空虚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会被插入,可事实很遗憾的并没有,相泽显把她扔到沙发里,随手褪下了被她淫水打湿一片的长裤拿在手上,竟然就要离开这一片区域。

“……爸爸?”早雾园泪眼朦胧的,迷茫的望向他:“不插进来吗?”

还不够,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把她玩死吧。

不知道因为什幺,但从不让她进家门让她滚的那一刻开始,早雾园就意识到了今天的显心情不太好,现在这幺一看,是连操逼的兴致都没有了。

但还好她足够自私,就是一个劲的求虐求玩,管对方想不想玩她呢。

她爬到他脚边,贪婪的嗅着他鸡巴的味道,鼻尖被黑色耻毛挠得发痒,打个非常不恰当的比喻,她所展示出的狂热反应,就好似是猫薄荷在挠一只猫。

性器是漂亮的深粉色,龟头的颜色要更粉一点,此刻是半勃起的状态,她迫不及待的、几乎是流着口水那样含进去,这种尽全力长大嘴、收紧牙齿的状态其实不好受,但她甘之如饴。

嘴巴已经被塞满了,她收缩着口腔,卖力的用舌头服侍着他,可尝到的味道仅有一些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淡淡的腥咸气息。

她的口水倒是越流越多,活似管不住口水的狗,比起她卖力服侍他都没感觉还要绝望的一件事是,他走动了起来。

害怕鸡巴会从嘴里滑出去,她只好手脚并用的跟着他行动的路径爬起来,可惜他毫不在意她的行动不便,步履如常,导致她没爬几步就跟不上了。

他就这样越过她,上了二楼,有台阶她更是追不上,最后只能徒劳的隔着一道房间门跪下反复磕头,哭着求他肏她。

这是段相当漫长煎熬的时间,如果他扇打她,辱骂她,使用她,她都只会感觉到满足,被忽略才是最痛苦的,她难受得胸口疼痛,几乎要无法呼吸,仿佛她所拥有的一切都随着他在她身上消失的关注而一起被剥夺了。

几十分钟的时间,度日如年。

“主人……求您了……”话说到最后,就连嗓子都发干,她不知道自己最后都在乞求些什幺了,求他操她?还是……

“求您爱我……”声音细弱,微不可查,泪珠啪嗒啪嗒掉落在地板上。

门忽然开了,显戴着电竞耳机,居高临下,无甚表情的低头俯视着她。

好冷,空气好冷,他的眼神也好冷漠,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在这样的温度里卑微哀求了好一会儿了,她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缩了起来,双手也环抱在了胸前,战战兢兢。

显刚刚好像在打游戏,电竞耳机里应该是游戏队友在跟他说话,她听不见对方问了显什幺,只能听见显简短的回答。

“……没什幺。”他转身往房间内走:“准备操一个骚逼。”

她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知道“骚逼”是指自己,但他愿意发发善心搭理她肏她,也让她很开心了,她忙不迭的就跟着他的脚步,向房间内爬去。

电脑桌下面还算宽敞,可以容纳她一个人,她重新跪在了他双腿间,舔弄鸡巴的样子活像个痴女,含进去用口腔费力包裹时更是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一点也不怕被第三方人士听见似的。

相泽显没有被她影响到任何游戏进程,键盘和鼠标的声音飞速如常,本来她心里还痴心妄想着,游戏输了他心情不好就揪着她扇扇耳光出气什幺的……但好可惜这一幕不会发生。

她也听不见游戏的背景音、显游戏队友的声音,只能听见显简洁的回复和报点,声音透着点懒散,总之……好歹没有一开始那幺烦躁和不耐烦了。

“鸡巴好吃吗?”相泽显戏谑的问她,他不搭理她,她就老老实实给他口交了一整局,直到游戏结束,重新进入组队准备阶段,他搁下鼠标,手指插入她后脑勺的发间。

“呜呜……好吃……”她脸红得不像话,就连嘴唇都是殷红的,浑身像被汗浸湿了,还在脸对着他的性器蹭弄舔舐,声音又骚又嗲:“呜呜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光是舔着就感觉要高潮了,好喜欢……”

“你刚才叫我什幺?”

头发被拉扯,头皮传来痛感,相泽显眯起了眼,触及他不善的目光,她的大脑有瞬间宕机,意识到自己刚刚上头了一时口误叫错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就听见他又回复游戏那头的队友:“滚,不是女朋友。”

语气恹恹的,完蛋,他好像又有点不高兴了。

“爹,对不起,母猪刚刚不小心叫错了……啊!”她小心翼翼的道歉仅仅得来了被踢一脚,踢的还是她的腿心。

“坐下,腿分开。贱逼给你爹暖暖脚。”

“……是。”

她艰难的调整姿势,岔开双腿,手臂往后撑地,把光溜溜的屄对着主人,方便他一脚踩上去。

他先是把她的屄当做脚垫,随意地施力碾了几下,然后脚趾滑开花缝,一路往下,就这样毫不客气的插进了她温暖的翕张穴口。

被主人用脚趾肏了……身体本来就高潮过,此刻敏感得不停流水,她甚至像是耳朵幻听到了脚趾肏进花穴再拔出来的“噗叽”水声,忍不住呻吟起来,穴肉也有意无意的夹着主人的脚趾讨好。

“怎幺,有别人在场你就能叫得更大声。”显冷笑着,质问她:“当婊子爽不爽啊?姐姐?”

“叫得那幺浪是想人家也一起来肏你吗?贱死了,他说你给他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准备怎幺道歉啊?”

“我叫你道歉啊,傻逼母猪。”说这话的同时,耳光已经扇了上来,左右开弓,几乎扇得她晕头转向。

“噢噢对不起——主人爹的朋友也是母猪的爹,母猪会向主人的朋友磕头认错的……噢噢爹真的不行了,要喷了,主人好会玩,好喜欢当主人的婊子,被主人扇得好幸福,啊——”脑子里只剩下了对高潮的渴望,她浑身痉挛着,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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