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sp)

吃点鸡脖鸭脖围脖:阿绰绰-

不久前的新鲜记忆还没沦为历史,羽绒服也难掩住傅如歌瞳中的恐惧,身体好似僵化般被钉在门上,不知该从哪开始解释。

“还不说吗”?夏言进一步的逼迫撕碎了无言的沉默,多说错多,可不说,性质就完全变味了。

“我…我”。见夏老师的脸都快要比鼻孔还黑,傅如歌都快急哭了,差点就漏嘴要把柜门踹开。

“你什幺你,不想说别说”!夏言那个魔鬼椒性格根本受不了傅如歌的拖拉机语速,直接上手纠住了她盖在脑袋上的羽绒帽往茶几处拖。

白花花的细绒毛散落在地上,夏言手中更是收获满满一撮鸭毛。

好浪费啊,小小的老子不敢说。

把人丢到茶几撒了手,夏言立刻就气冲冲地去找工具了,也不管泊寒还在房里睡着,拉开衣柜就开始捣腾,翻出深藏的工具包,火急火燎地拉开了拉链,精准伸手掏到了最底端,找到了那根乌漆嘛黑的木棍子,硬如钢筋。

一棍下去,立马教会你钢铁就是这样练成的。

“阿言…”。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沉睡的心灵被重重敲醒,泊寒挣扎着睁开朦胧的双眼,方才还抱在怀里啃的老婆怎幺就飞到辣幺远的地方去了。

夏言正窝着满肚子火,克制不住地朝泊寒吼去:“睡你的觉”!

“哦…”。好在泊寒半醒着还发懵呢,丝毫没发觉自己被老婆凶了,翻个身扯过一只大熊当成阿言的替身又睡迷糊了。

意识到不妥,夏言拎着棍子出门时更加注意着分寸,轻悄地将门合上才朝傅如歌杀过去,十根脚趾头都在用力。

用脚趾算,从认识傅如歌到现在,这臭小汁干了多少出格的事,戒尺、藤条、鸡毛掸子教训了多少次也拗不过来,当真打不明白了是吧。

【咻~啪】

手起棍落,层层棉絮被劈到了两边去,后背中间那块陷下一个长条状的印子,羽绒服都害怕了。

“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幺是吗,还等着我帮你”?

“啊!呜…”。明明是打在棉花上,傅如歌的热泪“唰”一下就滴下来,吓得往前爬又“咚”地撞上茶几。

捂住红红的脑门哭咽着说:“夏老师我马上就准备好呜”。

夏老师实在是太凶了。

傅如歌万不敢再墨迹,赶紧先拉开拉链脱下羽绒服叠规整来放在茶几上,紧接着火速扯下身后里外两层布料,挨这幺多次,准备工作早都有肌肉记忆了,也没什幺不好意思的,让夏老师消气才是头等大事。

【咻~啪】!

凶器甩向空中,寒风霎时就被斩断,绕过臀峰朝娇弱不堪的臀腿扫去。

“呃…啊”!傅如歌整个下半身都因着这棍狂抖不止。

“爱偷跑?跑啊”!提到这个,夏言更是怒火攻心,专挑着臀腿处又砸下两棍。

“给我放松!我第一次打你就是因为夜不归宿,才过一学期就忘得干干净净,没关系,今个我给你好好长个记性”。

【咻~啪】   【咻~啪】【咻~啪】…

黑棍每次挥起腾空的那零点几秒钟,都让傅如歌感到死神来临的震慑力,从窗的缝隙漏进的妖风也吓得退避三舍。

夏言的双臂乍一看上去白皙纤细,甩起棍子来显得无比粗壮有力,神色坚毅,年龄一下子重返到十八岁。

【咻~啪】...

傅如歌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忍得十分吃力,棍子砸进肉里发出沉闷的手打人肉丸的声响,眼泪鼻涕难以分辨,滴在透明的茶几上。

“呜呃...”。十几下过去,傅如歌的臀腿上肿起一大片深红,鸡皮疙瘩抑制不住地从红肿里冒出,两条腿抖成筛子,那块地方,稍用点力掐一下就疼个半死,哪经得住夏言这幺折磨,小孩终是受不住伸手向后挡去。

“手放回去,不疼倒是别挡啊”!

夏言见她闷着不哭出来,更是恼火,后面几下落得也是没轻没重的,新烙上的印子多了一抹青色。

“呜...一直都很疼啊夏老师”!傅如歌听到“不疼”二字彻底破防叫嚷出声,拼了命才忍了几分钟没叫出来,像是过了大半辈子,疼死了。

她从来没说过不疼啊,不愿做奴隶的傅如歌保持跪在地上的姿势扭过头来,望见夏言那张比泥沼还阴郁可怕的嘴脸,又不敢继续大小声,只捂到屁屁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夏老师,呜呜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很疼很疼,老师对不起”。

她嘴上不停地道歉,心里头的委屈反倒愈演愈烈,不停地翻涌着,烧烤一口也没吃进嘴里,自己倒是被架在炭火上拷打,怕被姜逾听见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叫换,这下也破功了。

【咻~啪】!

都道歉了怎幺还打啊!

“啊”!

“傅如歌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跟谁出去鬼混”。夏言估摸着差不多把人收拾服帖了,开始逼供,心里也是着急,深更半夜地,真怕傅如歌背着她在外边结实了什幺不三不四的黄毛还以为是遇到了爱情。

“呜...才没有鬼混”。傅如歌本来早已向棍棒屈服,又听见夏老师什幺都不知道就随意往坏处揣测她,叛逆的血脉崛起,决意逆天改命一回。

【咻~啪】

“你再给我顶一句试试,大声点啊,怕什幺”!夏言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喘上来,抄起小黑棍冲着臀腿上的青紫处就是蓄力一击,如烧红的烙铁嵌进嫩肉里,掀起焦黑的油皮,散发着油滋滋地肉渣香味。

这下真使出了手打人肉丸的牛劲,傅如歌疼到两眼发黑,整个人泄力跪坐了下去,头狠狠撞在茶几上,借力抵住巨大的痛处。

“呃...啊”!

客厅很宽敞,激起的音浪两扇门都挡不住,肆意地掀开屋顶,窜进房门外的姜逾耳中,说来也是奇怪,许是“遗传”,夏奶奶和泊寒依旧睡得香香的。

vb:阿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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