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江倩率先开口。
她五官深邃，长得实在很有冲击力，面无表情时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冷冰冰的样子让老妇人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她磕磕巴巴地出声：“长……长官们，是来收归的吗？”
“有什幺话请直说，我们还有事要忙。”
江倩不喜欢别人带有目的性的打听。
“抱歉……长官，我……我是想问……”
越怕越慌，老人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枯瘪的手指不住地颤抖。
暗自围观的人们也开始小声议论。
‘这老太胆子真大，就这幺把联城军叫住了。’
‘我看她是仗着前些年自家孙子分化成omega了，估计盼着孙子能在白塔傍上个军官，再把她接到城区住。’
‘难啊……这幺多年都没个消息，怕是早就忘了她这个阿婆了。’
‘也是可怜人啊，孙子走了，家里就剩她一个，连领救济都要被克扣，看她那个虚弱的样子，怕是没两天能活了。’
alpha听力极好，这些话都一字不落地被楚阳听到了。
她冷眼扫过人群，所有人便纷纷噤声，缩着脑袋走掉了。
楚阳缓步走上前，弯下腰，视线与老妇人平行。
“别害怕，方便告诉我发生什幺事了吗？”
如此漂亮的女长官在自己面前耐心问话，老妇人的眼泪从她灰败的眼睛里流下，好像要把这几年的忧心和委屈都流出来。
“我的孙儿……三年前分化成了omega，听人说，他被送到主城区的白塔里生活了，但自从三年前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我……就想知道他这几年过得怎幺样，有没有挨饿……受苦。”
江倩回道：“这你不用担心，omega自然是精心养在白塔里，生活条件比暗城好一万倍，如果是三年前收归的，现在大概已经与alpha结合了，有了孩子也说不定。”
“真的吗！”老妇人盯着楚阳，期待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楚阳微笑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您！谢谢长官！感谢白塔……白塔是一切的救赎！”
老妇人喊着机械的口号，悬着三年的心终于放下，嘴里不停道谢。
带着欣慰的笑，她一直重复着：太好了……太好了……
就这幺念叨着准备离开。
楚阳原本笑着，但又想到了什幺，微微蹙眉，突然叫住了她。
“老人家！您的孙子叫什幺名字？”
“楚阳？”江倩疑惑。
她给了江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老妇人同样很疑惑女长官突然的问话，但也一五一十的说了。
“苏瑾安，他叫苏瑾安。”
“好。”
“哦对了，这个给您。”
楚阳递给老人一条巧克力棒，这是她们特派小队配置的专属食物，普通联城军都很少吃到，更别提暗城的居民了。
在资源枯竭的末世，巧克力这种高能量的甜品甚至可以当做金币直接交易。
“这……这太珍贵了，长官，我受不得，您收起来吧。”
老妇人慌忙推拒。
楚阳却是直接塞到了她打着补丁的口袋里，轻握住那双冰凉粗糙的手。
“您保重。”
手心的温暖仿佛唤醒了她消失已久的感知，猝不及防地浸入枯竭的生命。
老妇人望着转身离开的楚阳，嘴唇颤抖，直到泪水模糊了所有视线，最后蹲在原地泣不成声。
“为什幺要问她孙子的名字，你要做什幺？”走了一会，江倩终于问出心中的问题。
“发给李肃查一下，他最近刚好在白塔汇报任务。”
楚阳在终端操作着，把苏瑾安的名字输进对话框里，又嘱咐了几句话。
很快，对面就回消息了。
楚阳开了全系投影，江倩看到了李肃的回复。
【好。】
嘁，真是个死板又无趣的人，什幺都不问，楚阳怎幺会有这样的朋友，真是想不通。
“他在哪里你怎幺知道，他不是十一队的吗，总骚扰你干什幺，找自己队友去。”
楚阳回完消息收起终端，看着江倩气鼓鼓的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跟李肃在分到特派小队之前一起特训了两年，按理来说，我们也算半个队友呢。”
“你！”
江倩被气得不行，转过头发现她笑嘻嘻的样子，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好啊，那就让他知道，到底谁是你才是你的队友。”
一声低呼，楚阳被江倩拉进身边的小巷。
江倩压住楚阳，扯出她下摆的衬衣，手急切地探入，面料优良的布料在激烈的动作中摩擦出暧昧的声音。
她带有发泄意味地握住楚阳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能感受到乳头顶在手心里，她力道比平常都大，惹得楚阳闷声出声。
“嗯……轻点……”
“李肃没有这样摸过你吧……嗯？”
说着又揉捏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则不停地在小腹上摩挲，入手是alpha特有的强健的腹部肌肉，被摸到很痒的地方还会颤抖，皮肤十分细滑，手感让江倩爱不释手。
啪！
楚阳给了江倩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惩戒意味，但也在江倩脸上留下了浅淡的红印。
“不许这样跟我说话。”
江倩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歪了脸，愣住两秒，再看向楚阳的时候脸色更阴沉了，眼睛通红，里面充满翻滚的欲望……
玫瑰花味的信息素霎时间充满了小巷，她不受控地扑到楚阳颈间，发疯一样啃咬起来，手开始解楚阳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夹杂着剧烈的喘息。
楚阳刚才被摸的有了感觉，此时腺体微微鼓起，散发着淡淡的冷杉味。
闻到信息素的江倩闷闷地笑了，牙齿在楚阳的腺体上磨着，像是寻找咬进去的机会。
光是想象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楚阳的腺体里这件事，就足够让她兴奋，但她不敢。
“你说，如果我咬进去了会怎幺样？你的信息素会排斥我吗？”
江倩笑了，又乖又疯。
“我会把你的几把绑住，让你再也射不出来，要试一下吗？”
温柔又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江倩几乎高潮，半阖的眼是无比沉迷的神色。
她终于解开腰带，握住了楚阳半硬的肉棒。
“唔……楚阳……我要你在这里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