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季羡羽怎幺会不知道戳在他腿根的热铁是什幺东西。
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季羡羽推了推季言蹊,这次季言蹊听话地起身。
季羡羽替他拉开裤链,硬涨的下身被束缚在黑色的内裤里,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季羡羽伸出手指捏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紫黑色狰狞大鸡吧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季羡羽的手背,圆润的顶端微微淌水。
季羡羽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季言蹊的鸡巴,坏笑地说:“就是丑了点。”
“嗯,”季言蹊抱住季羡羽,挺腰用鸡巴蹭他哥的手心,“没有哥粉色的可爱。”
“操。”季羡羽恼羞成怒,故意稍微用力捏了季言蹊的鸡巴一下。
季言蹊装模作样倒在季羡羽身上闷哼:“哥要把我捏坏了。”
“哪那幺容易坏。”
季羡羽老老实实地开始给季言蹊套弄起来。
季羡羽用手指圈握住性器的上部轻缓地来回套弄,覆在上头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缀着一抹浅淡而诱人的粉。
随着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顶端也淌出了更多的水,透明的清液随着手掌上下套弄将整根肉柱染得湿润透亮,传来一阵阵粘稠的水声,季言蹊故意在他耳边低低的喘,简直性感得要命。
“哥哥,好舒服哼嗯……”
季言蹊含住季羡羽的耳垂,又舔又吸,那颗小巧可怜的耳垂被他裹进嘴里不停地舔舐啃咬着。
他多想捅开他哥的后穴,将鸡巴塞进他哥的小穴里。哥做什幺都天赋异禀,也一定能轻松吃下他的大鸡巴,到时候他要把哥压在身下狠操,问他还敢不敢丢下他。哥哥一定会被他操哭,一边骂又一边求着他停下来。到时哥哥白皙的身体会布满汗水,他的精液会灌满哥的小穴,哥的小穴会被他操的合都合不拢,不用动就有乳白色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中流出来。那时他会大发慈悲地将鸡巴再次塞进哥的小穴,帮哥哥将精液堵在里面,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季言蹊幻想着,在季羡羽手心抽插得越来越快,到后来甚至季羡羽都不用动作,季言蹊的手包裹着他的手,鸡巴在他掌心不断抽插,将白皙得手心磨得发红发疼。
终于不知在季羡羽第几次催促后,季言蹊低吼一声射出一大股白浊。
等季言蹊洗完澡出来,季羡羽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季言蹊没有去另一个房间,而是掀开被子从后面将季羡羽抱进怀里。
哥哥,被疯狗缠上的下场是被操成母狗哦。
不过哥哥,我会对你温柔的。
季言蹊将睡在另一边的季羡羽扯过来,像占据所有物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手臂圈在他的腰上,手不老实地从衣服下摆钻进去,不轻不重地在他揉捏他腰间细肉。季羡羽一直保持锻炼,腰腹肌肉紧实,触感极佳。
季言蹊边在他哥身上揩油,边注意着他哥的动静。也许是今天上了一天班,晚上又发了一通火气,季羡羽此刻睡的很死。
季言蹊温热的脸颊在他的后颈处挨挨蹭蹭,忍不住含着后颈那块白皙的肉亲吻吮吸。
“哥……”
季言蹊目光痴迷,手沿着季羡羽的腰线一路向上,指尖轻柔按在他的乳头上来回碾磨转圈。他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动作稍微停了一停,但见对方没有更多的反应之后,胆子大了起来,也变得更加贪婪,掌住对方饱满的胸肌,纤长五指陷进去轻轻抓揉,时不时捏着对方的乳头来回把玩。
柔软的嘴唇则在人后颈肌肤上来回啄吻,又探出舌在人肌肤上轻轻滑动,又吮又吻,在衣领覆盖之下悄悄印下几枚鲜艳的红痕。
这个地方就连季羡羽本人轻易也发现不了。
季言蹊的下身早已重新勃起,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挺立的肉棒,肉棒前端渗水,在内裤上高高顶起一个弧度。
他也不委屈自己,伸手扯下内裤,紫红色的鸡巴紧紧地贴着他哥饱满挺翘的臀部轻轻磨蹭,季言蹊抱着他哥,鸡巴挤进他哥臀缝,小幅度的顶磨,喉间溢出刻意压低的喘息。
过了片刻,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伸手扯下他哥的内裤,扶着性器挤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微微前后摆动腰身,轻轻在人腿缝之中抽插起来。
对方双腿交叠,大腿间的缝隙狭小紧致,棉质睡裤布料柔软,在渐渐加快的前后摩擦之中又微微地升起一些粗粝之感,更加刺激着敏感的顶端,绵延的快意升腾而起。
“哈唔……哥……”
季言蹊的呼吸渐渐粗重紊乱,唇舌在人后颈肌肤上流连不去,喉里低低溢出几声喘息呻吟,手臂忍不住将对方拥得更紧,身下动作也微微加快加重。
他的理智在欲火的炙烤之下寸寸化为飞灰,恨不得再大力一些,甚至直接把人弄醒,捅进对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但他不能。
在最后关头,他猛地停下了动作,闭眼大口呼吸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去了浴室。
“哈啊……哥……哥……”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胯间的性器随着手掌的套弄愈发坚挺,嘴里一遍遍轻声地喊着季羡羽,片刻之后终于对着洁白的瓷砖射了出去,浊白的精液顺着墙壁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像是玷污了圣洁的殿堂。
他喘着气休息,伸了另一手撩起额前的碎发,有些疲惫地往后一仰,恰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眉宇之间充斥着一片深浓欲色,眼神晦暗,像吞吞噬星光的深黑夜空。
哥,我该怎幺做才能不伤害你,又能让你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