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两个人没有节制地又做了几次,最后方芸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隔日睡到9点多才昏昏沉沉有了意识。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慌乱地打开微信,准备打电话给领导报备的时候,梁晟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芸愣住了,梁晟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把她搂进怀里:“给你请假了。”
在方芸的认知里,梁晟工作以后很少请假,哪怕头天晚上从外地出差到凌晨回家,他仍旧会矜矜业业地去上班。
昨晚那些荒诞的画面出现在了脑海里——
他压着她的身体,从后面进入她,缺氧状态下的人高潮会来的更凶猛,她听着他不断地提方远的名字,呜咽着呻吟,他掐着她的后颈,近乎疯狂地抽插。
汹涌的高潮,喷薄的淫水,不受控制痉挛的身体。
一切恢复平静后,他拥住她温柔地亲抚她的身体,她晕乎乎地被动回吻,吻蔓延在身体每一寸肌肤。
流连在大腿根部时,他色情地用舌尖勾住两瓣唇,舔舐上去,哑着声问:“他这幺舔过你吗?”
她从没有做爱晕到这种程度,就像断片了,快感吞噬着浑身的神经,她昂着头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浑浑噩噩:“嗯…啊…嗯…”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阴阜,手指插进湿淋淋的小穴里,声音嘶哑低沉:“舔过?”
些微撕咬的疼痛,口腔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嫩肉,连续高潮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她想要夹紧双腿,却没有一点力气,双腿被他轻轻触碰便颤抖起来。
他抚摸着她大腿边缘的手掌缓慢向上,揉搓着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舌头伸进阴道内部,嗓音囫囵不清,但又让人心跳极速加快。
“宝贝喜欢这样是吗?”
“啊…啊…老公…”爽感冲击而来,方芸身体拱起来,呻吟声断断续续,如同猫儿叫春。
梁晟的舌头卷走内壁里涌出来的骚水,嗅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胸腔不断起伏,婚前婚后他们的性生活在他的感知已经趋近于完美,一直到最近,他才深刻感受到妻子内心深处的欲望。
只有被需要,被渴望,爱才会肆意妄为地滋生。
他舔得格外轻柔,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液,他舔得干干净净的,声线低哑:“爽了吗?”
超乎能承受范围的舒爽,她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嗯…嗯…嗯…啊…”
他直起身体,肿胀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眼睛紧紧凝着她的眼睛,一寸寸地挤进去,她闭着眼睛皱眉头,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两个人一起插进去,会不会很爽?”
真的是疯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对视他的,想确定他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情欲才会这幺说,他捧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看自己。
“方芸,我接纳你们的前提是不再允许背叛。”
他的声音刚劲有力,插进甬道里的阴茎坚挺有力,她身体弓起来,柔软的小手抱住他的后腰:“啊…嗯…”
不记得做了多久,也记不太清后来说了什幺。
*
方芸混混沌沌地高潮了好几次,下半身这会还有点疼,她意识清醒过来,总觉得昨晚像一场梦。
梁晟摸着她的头发:“还困吗?”
她睁了睁眼睛,擡头看他,眼神里的纠结让梁晟心疼,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昨天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有没有弄伤你?”
她原本有点不安的情绪突然变得委屈,双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梁晟更加于心不忍,低头吻她,内心组织了许久的语言,这瞬间却变得苍白无力。
她缓缓擡头,湿漉漉的眼睛凝着他:“阿晟。”
从昨晚到现在,心里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哪句开始。
是不是该说对不起。
毕竟那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撇开出轨,最可恨的应该是她和方远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吧。
他把她抱的很紧,膨胀在胸口的害怕不断外涌,他低声说着:“现在什幺都不要说好吗?我们都不够冷静,这种时候我们都不要替对方做任何的决定好不好?”
方芸心里发涩得疼,回抱住他的腰,蜷缩在他的怀里,终究是没忍住,哭了出声。
*
两个人都没有去上班,在床上躺到下午才起床,保姆嗅到两口子的关系不太好,期间没敢打扰,老早抱着孩子出去遛弯了。
方芸醒来声音是嘶哑的,因为哭了很久,鼻音浓重:“孩子呢?”
梁晟从衣帽间里拿出套衣服扔在床边,拦腰准备抱她:“抱出去了吧。”
她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里,靠在他的脖子上,呢喃:“阿晟,你这样我会感到愧疚,你骂我好不好?”
他把她抱到浴室,伸手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回头看她:“如果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对不对?”
她眼神里有些不解,他擡手解开了她的睡衣,把她放进浴缸里,水漫过她的身体,他蹲跪在浴缸边缘,摩挲着她身上细腻的肌肤,眼神深不见底:“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摆脱和方远畸形的感情,所以我会误会方远是你的男朋友,根本不是因为你们是姐弟的关系,是因为从开始方远就把我定义为了情敌。”
她的眼睛被热气熏得睁不开,已经停止住的念头又开始滋生,她又想哭了。
对未知的恐慌,会让人不断地想要用流眼泪的方式来短暂缓解情绪。
她可以回答不是吗。
很显然,在梁晟的认知里这就是事实。
尽管,她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过永远,想过永恒,想过太多。
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她的心里还残留着对方远的喜欢,那是年少生根发芽的种子被她埋藏起来,却又在某天突然发现了这颗种子,然后稍不留神,种子就肆意妄为地生长起来了。
她细白的胳膊擡起,紧紧拥抱住梁晟,声音软软的:“不是,梁晟,如果不是你,或许还有别人,那些未知的,我无法给与你答案。但至少从已知的过往来看,我是因为爱你才跟你结婚,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开始,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是想利用和你的感情断掉我跟方远不正常的感情,可是后来的相处里,我都是经过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