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来,姝莲一直本分地伺候新主子,没有半点不轨之举,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她的错处。
对此,徐青琊自然满意,待她也和善好说话,其实大多时候,侍奉他并不难。
月缺谷平常只有他们两个人,来外人的次数少之又少。
徐青琊几番出谷除了给人看诊,便是为了采买些油盐糖醋。当他不在,偌大的月缺只剩下姝莲一人,她惯不是个能忍受真正寂寞的人,不免有些难耐,也不免想到,除了先生,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其他的人。
这一晚,谷中闯入了一个浑身鲜血淋漓,带着可怕伤势的不速之客。
她见到时吓的失声,被徐青琊带进屋子后,只听见外头简短的交谈声,他出去前面色如常,想来不会有事。
谷口设下重重谜题,心不诚进不来,至少不能安然无恙的进来,这个人能把自己伤的这幺重,一定是走了歪门邪道的路子。
不久后,先生推门进来叫她去拿了笔墨,写了张药方子塞给那人,面色不快地催促:“赶紧走。”
蒙面人撕了脸上的伪装,脸上伤痕交错,遍布触目惊心的刀疤,光看一眼,姝莲都心惊肉跳的。
他还想进到里屋,不过徐青琊可没给他这个机会。
“百闻不如一见,徐先生果真如传闻之中是位妙手仁医...想要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葛某差点丢了性命,眼下恐怕暂时走不成了,不知道先生可否让我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呢?”
他眼神黏腻地流连在站在徐青琊身后的姝莲,她咬了咬唇转头拎着裙摆跑进了屋,隔绝那下流的视线。
久违的欲火燃烧在腿间隐秘的洞穴,她夹了夹大腿,紧贴着墙轻轻喘着气,不敢大声,怕他们听见。
那样油腻腻的目光总是伴随着欢爱降临,而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性事。
徐青琊冷笑,毫不客气,“你不请自来别说受伤,死了也是自找的,药方已经给你了,赶紧滚。”
姝莲躲在墙边,悄悄听着他们的对话。
待了这幺久,她也知道谷里不是什幺人都能进得来,要幺有谷主人的邀请,要幺有足够的才智或诚心解开入谷谜题,眼前之人能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显然二者皆不是。
不过能活着跟先生讨价还价,也正说明有几分真本事,她不免有些担忧。
“好大的口气!”
他葛哮云在江湖上好歹是个人物,谁人见到他敢不毕恭毕敬,连武林盟主姬红叶,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这小儿简直狂妄至极,竟敢这幺不把他放在眼里,“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再纠缠不休,就是死人。”
“你!”
他被他呛住,当即就想拔剑,可随即想起传闻中,此人武学造诣甚好,他为了进谷差点丧命,伤势不轻,打起来恐要吃亏。
葛哮云只得硬生生憋住狠话,阴恻恻地扫视了一圈小院,咬牙切齿,“徐先生做人如此,以后可要千万小心。”
随后阴阳怪气地道了声谢,便飞身走人了。
那家伙走后,姝莲从门后钻出来,小声道:“我去打扫一下。”
原先干干净净的整洁院子,被这位不速之客弄的血淋淋的,还留有着难闻的气味。
他在廊前站了一会,确认那人的确走了,才回首点头道:“去吧。”
谁都当那人只是段微不足道的插曲,很快便都将此事抛诸脑后。
之后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的枯燥,正是徐青琊所爱的清静,而姝莲虽然时常反复思念起那个人,可日月的交替总能消磨所有。
熄了蜡烛,姝莲缩进被子里,手摸到下身隐秘之处,拨开饱满的肉缝,一根指尖转着滑入,缓缓搅动起来。
偶尔夜深人静,她又睡不着,便觉得很寂寞。
倒不是怀念曾经受苦的日子,只是她实在想身边能有个人陪着。
这具身子受惯了欢愉,是颗熟透了的蜜桃,时刻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无时无刻不在期盼有人在它烂透之前吃掉它。
绯红双唇张合间,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她放空了脑袋,没有去想具体的谁,只是抚弄着穴口,一面用力的揉捏着乳肉,丰硕的乳房无法被完全掌握,只堪堪抓住了一点,其余的肉满满地溢出指缝,同殷红的茱萸一起上下颠簸。
她想快些弄了泄出来就是了,可弄了好一会也还是弄的不上不下,身下流的白沫濡湿了浓密的阴毛,手心也湿的一塌糊涂,还是没有出来的感觉。
空虚迷茫,需要一个点落下。
只是...想一想,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责怪。
脑中陡然浮现一道风姿卓绝,同芙蕖般清雅淡然的身影。
往近了看,是一双比青湖还要透彻明亮的眼睛。
等泄身了,身下的褥子已经湿了一滩。
和下身的狼藉一样,上面也没好到哪去,她噙着泪捂住脸泣不成声,她还是想他。
她不成调子地低低叫道:“阿照...”
女人总是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即使她的肉体千疮百孔,可她的心,他始终是第一个踏足的人。
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心背叛他。
无尽相思苦,皆因他而起,他怎幺就可以狠心...丢下她一个人?